第二天一大早的,吴大叔便盯着一对熊猫眼过来了。
问的第一句话便是:
“惊华丫头你真打算,让栓子给兆兴施针啊?”
“是啊!”
月惊华点了下头,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栓子他学习能力很强,就是缺少锻炼的机会而已。”
“……”吴大叔更纠结了,来之前他还心存幻想,这下,彻底的破灭了。
纠结的腿肚子都抽搐了起来。
直到孙家将诊金交给月惊华时,他还是纠结的很。
比吴栓子还要紧张。
月惊华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带着吴大叔夫子两进了屋子。
孙兆兴已经醒了,还有咳得迹象,精神头明显的好了许多。
这也正是,孙家人早早的便送银子过来的原因。
礼貌性的同几人问了声好,孙兆兴目光落在了月惊华的身上,神色有些复杂。
自从得知救他的人是月惊华之后,他就这样了。
月惊华替他诊脉的同时,又问了一些他现下的感受。
“很好,脉象上看,同你叙述的差不多。
呼吸还是很重,喘得很急。
不过这些不必着急,待明日施针后,我会给你再换个方子。
届时,还请秀才郎谨遵医嘱,按时服药。”
“多谢!”孙兆兴道了声谢,还是觉得很怪。眼前这人,同先前爬他家墙,对他死缠烂打的那个女人,样貌一模一样。
但是言谈举止,却截然不同……
月惊华很不喜欢他的目光,低声催促他褪去外衣。
“还请秀才郎将外袍除去。”
“……这”孙兆兴犹豫了,男女有别,昏昏沉沉被扒和醒着扒是有区别的。
这般磨磨唧唧的模样,让月惊华更不喜了:
“医者面前不分男女,莫要讳疾忌医。”
孙兆兴面上一红,尴尬的道:
“受教了!”
还是很墨迹。
就连吴大叔都快看不下去了,想着要不要直接打晕,扒了得了。
月惊华没再搭理他,将针包递给了吴栓子:
“记住我教你的,不要慌!”
“好!”吴栓子应了一声,去净手。
催促着孙兆兴快着点的吴大叔,更纠结了。
三两步,跳到了月惊华身旁,满腹心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