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冉:......
沈烟冉磨磨蹭蹭地进去时,江晖成已经坐在了沈老爷的右手边。
沈老爷让铺子里的小厮看了茶,这才问道,“太玄宗在长安,先且不论长安的名医无数,据我所知,太玄宗也有不少会医的道士,怎让江公子跑来了芙蓉城?”
江晖成吞咽了一下喉咙,目光能瞥见沈烟冉坐在了他对面,盖在膝上的双手微微屈,轻笑道,“哦,这世上能医些疑难杂症的医者,大多都是些见多识广之人,积累的阅历多了,便也见过不少症状,小侄多跑一处,便多一份希望。”
沈烟冉端起了小厮搁在木几上的茶盏,安静地听他胡扯。
“如此,江公子可说说是何症状。”
“白日倒是瞧不出异常,一到夜里,心子就烧,整夜睡不踏实。”
沈老爷眉头一皱,这哪里是什么大病,“可有喘咳?”
江晖成点头,“有些。”
“手脚可凉?”
江晖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沈烟冉,“也有些。”
“心窝子还烧得厉害?”
“对。”
江晖成刚说完,坐在对面的沈烟冉突地被一口茶水呛住,咳得满脸通红。
江晖成神色一紧,起身道,“你慢点喝。”
沈老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忍再看下去,“今日天色晚了,江公子先且回去,明日我配个方子,江公子拿回去暂且一试,看看能不能起效。”
江晖成转身弓腰谢过,“有劳沈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