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恬心道遭了,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文书珍怎么能拿到台面上说呢,她急忙开口:“表哥,姑母操心你的婚事,她看中了文家二小姐,已经托人去文府说和了。”
言下之意既是让表哥给文书珍一个面子,也是向众人解释表哥与文书珍并非私相授受,而是过了家里大人眼的。
谢阑衣的同窗们哗然,有人调侃:“谢兄何时能请咱们喝上一杯喜酒啊?”
文书珍泪光点点,恳切地盯着心上人,却听对方道:“不急,姝儿刚回家,暂且还不适应京城,我也舍不得让她与亲人早早分离。”
姝儿?
文姝姝!
怎么偏偏是那个贱人!!!
文书珍面上血色褪尽,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文姝姝又惊又喜,“怎么会是我?”
她娇羞,她窃喜,“虽然我和妹妹相比,瞎子都知道该选我这种人类高质量女性,可我还是觉得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谢阑衣拇指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星潭眼眸粗略掠去溢满深情,实则荒芜,他向同僚们解释,“我自小便与文府大小姐指腹为婚,她是阑衣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冷冷瞥向对面的鲁恬,“许是表妹听岔了,母亲此番与文府说和,也是为了我与姝儿的婚事,并非你以为的二小姐。”
鲁恬被这一眼钉在原地,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她挤出僵硬的笑容,“是……是吧,是我听错了,应该是文家大小姐。”
谢阑衣收回视线,对文书珍道:“文二小姐听明白了吗,我与你姐姐是指腹为婚,天定的良缘,其中并没有你的事。”
“可是,谢公子……”文书珍不甘心。
“你这样纠缠,让我很困扰,而且……”他怜惜地摸摸文姝姝的发顶,“这置你姐姐与何地?”
文姝姝左脸写着“温顺”,右脸写着“懂事”,闻言只善解人意道:“我没关系,只要妹妹好,我就好。”
文书珍文书秀和鲁恬纷纷在脑中发出干呕的声音。
谢阑衣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深情眼望着文姝姝,“你总是这么善良,叫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