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是说,这次打了怀海的,是怀山的闺女。”
“您有证据吗?”
周老爷子仿佛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茫然又带着一丝惊讶看着县令。
“证据?”
县令便道:“断案讲究作案动机作案手法,也讲究人证物证。”
周老爷子这下反应过来了,扯嘴苦笑一下。
“我问了那些受伤的护院,他们说的,不会有错的。”
县令便含笑摇头,“那些护院都是你们家的,他们不能作为人证的,或者说,他们作为人证,还不够充分。”
周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县令,一脸匪夷所思,“可就是周青打的怀海啊!”
县令便道:“据我所知,周怀海出事的地方在猫耳胡同,出事当时,他身边有九个彪壮的护院,就算是周青打了周怀海,可周怀海为什么带那么多人出现在那里呢?”
周老爷子顿时面色涨红。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拿回那张纸。
可谁能想到……
瞧着周老爷子的面色,县令心头有了大约的猜测。
“您说是周青打了周怀海,总要给我一个周青出现在现场的理由啊。
毕竟,除了你们的护院,没有人能证明周青出现过那里。
这一点,本官已经令人查过了。”
周老爷子张张嘴,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人看到?”
县令点头,“没有。”
顿了一下,县令又道:“您若肯定是周青动的手,如果实在没有人证,找到物证,本官也能拿人的。”
这话说的,仿佛他是站在周老爷子这一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