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从一众将领中传出。
沈励立刻一抬手,“来人,将军营伙房控制住,在场的,一个都不许离开!”
他自带威严,那种气势,无人能挡。
更何况,此刻镇国公就在自己的营帐中被人tóu • dú。
一众将领,心头也犯起嘀咕,想起方才在营帐外沈励的那些话。
对沈励的命令,苏珩没有反应,他一把抓住老者,“什么毒!”
老者低着头,战战兢兢道:“世子爷稍后,银针发黑只能判断有毒,至于什么毒,还得从国公爷身上查。”
“那就查!”
老者跌跌拌拌再次回到镇国公床榻旁。
半跪在地上,重新取了一根新的银针,在烛火上烤了一下,用那银针刺进镇国公手臂上的大包。
镇国公疼的嘶的一叫。
“爹,你怎么样?”苏珩忙扑上去。
然而镇国公并没有真的醒来。
老者给镇国公查看伤势的手法与昨日那大夫给周怀山检查的手法基本一致。
查看完,老者朝苏珩回禀,“世子爷,是天麻散。”
“这毒可能解?”
“能解,解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这药引不常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