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躺在床榻上,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再睁眼就霍的坐起身来,啪的一拍床榻,一脸匪夷所思,“我竟然是被人毒死的?”
“爹,当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周怀山眼珠上翻,想了想。
“倒是记得,那天成国公那老东西专门上门求我给他弄个好蛐蛐,说是要和人比赛,这家伙平时骄傲的很,从不肯轻易求人。
他第一次张口,我自然是答应了。
吃过早饭我就带着顺子去抓蛐蛐。
那天顺子吃坏了肚子,总是拉稀,我抓蛐蛐的时候,他就在草丛里拉肚子。
后来,我就一头栽倒过去了,再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成国公就是今儿在宫宴上起来说我不和长得丑的人玩的那老头。”
周青和沈励对视一眼。
周青又问道:“爹,你和成国公,关系好吗?”
周怀山就道:“你们是怀疑成国公要害我?”
说着,周怀山大手一摆。
“不可能。”
“为什么?”
“我和成国公是发小,我俩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他要是害我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折?
再说了,我也没有做什么事碍着他的路啊!
他比我还不着调呢!
我俩对头一对儿纨绔,他害我做什么,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
难道我死了,他还打算继承我的蛐蛐不成!”
周青……
这要说是为了个蛐蛐,动静也太大了吧!
不仅害了荣阳侯,还把荣阳侯府阖府灭门,手段还那么残忍。
这分明是有血海深仇的样子。
“爹,那顺子靠得住吗?”
周怀山毫不犹豫点头,“靠得住,跟了我好多年了,当年他爹就一直跟着我,后来他爹老了他接了他爹的班。”
周青摸摸下巴,“难道是荣阳侯府有什么绝世宝物被人惦记?”
周怀山皱着眼角一脸茫然的回想了一会儿。
“也不应该啊,我家就是钱多,别的宝物,还真是没有啊,也就是那些俗不可耐的金银珠宝。”
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