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此事着实荒谬。
我朝乃是礼仪大国,这些学子所作所为却实在是有损我朝读书人风范。
就算是要严惩周远,也要等到这桩案子查清了吧。
臣恳请陛下下旨,勒令国子监停止游行行为。”
周怀山就凉凉的嗤笑,“咱俩在的,怕不是同一个朝吧。”
郑御史一脸怒火转头指责:“我与陛下回禀要事,你为什么总要插嘴。”
周怀山一耸肩头,“因为他们游行示威严惩周远,我就是当时事件受害人啊,难道我没有发言权?
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这个局外人急什么?
难道你和周远关系很近?
看着周远家里发生惨案,你心如刀绞,看着周远被学子呼喊严惩,你心急如焚?
再说了,查清楚周远家的案子,难道要国子监去查还是要周远去查?
我琢磨,这难道不是刑部和京兆尹的职责吗?
刑部和京兆尹又没有去游行示威,为什么要停止游行示威呢?还是说,示威的声音太大,影响了京兆尹断案思路了。”
周怀山噼里啪啦一通说,郑御史几次想要插嘴都没插进来。
只等到周怀山语落,郑御史才憋出一句,“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身为人子的伤心难过?”
周怀山一笑,幽幽道:“你跑题了。”
郑御史……
皇上慢悠悠的道:“朕倒是觉得,周怀山的话,有几分道理,周远家中发生惨案,的确是令人同情。
可这并不能抹掉他曾经做过的事。
再者,的确也不是国子监去查案。”
郑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