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两位尚书大人想必是看明白了。”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倒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竟然没有原地遁了,反而还开口,阴阳道:“许是内容太后深厚,竟然一时间没有全完品味出来。”
周怀山忽略他们的阴阳怪气,轻蔑的一哼。
“像你们这种衣食无忧,锦衣玉食,顿顿饱饭,珍馐美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gāo • guān,当然读不懂了。
你们连什么叫民间疾苦都不明白,怎么会明白我这文章里的真谛!
你们知道老百姓需要什么吗?”
工部尚书正要开口,被周怀山抢先一步怼了回去。
“你们想说知道是吧,呸!你知道个屁!”
“你怎么爆粗口?”户部尚书面色一沉,不悦道:“这里可是御前!”
周怀山扬着下颚,“是在御前不假,但是讨论的却是天下苍生黎民疾苦,怎么?没有读过书的黎民有了疾苦还不能爆粗口?难道你指望不识字的黎民百姓用之乎者也告诉你什么是苦?”
“荒唐!陛下英明,海河清宴,百姓乐居安康,哪里来的疾苦!你这,分明是在指责陛下是昏君!”户部尚书怒道。
周怀山就道:“你深入接近过百姓吗?你放下身段去走进过百姓吗?
没有的话,你就不配说你知道什么是黎民疾苦!
但是,我知道,陛下知道!
所以,陛下能明白我这文章里的用心良苦,你们却不能!
我真是替朝廷痛心疾首!
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们居然毫不知羞耻的当着陛下的面说你们看不懂!
到底是谁给了你们你愚蠢你有理的勇气!”
周怀山中气十足马力全开的怼人。
皇上微微眯着眼,靠在椅背上,观战。
虽然刚刚看到文章那一瞬,他的确是心头生出哔了狗的想法,但是现在,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稳赢了。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被周怀山骂的脸色黢黑。
绷着脸,户部尚书道:“你倒是说说,你那通篇都是吃喝玩乐的文章里,有什么真谛!”
周怀山极其嘲蔑的看了他一眼。
“通篇吃喝玩乐?
你说我那文章里通篇都是吃喝玩乐?
真是可笑!
我不禁都要怀疑,你到底读过书没有!
如果当真读过,为什么能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来。
且不说我的内容是什么,难道你在怀疑国子监祭酒大人的水平和眼光吗?
他能从国子监众多学子中把我挑选出来,足以见得,我这文章的水平比他们多少人都强!
结果,你和我说,你只看出了吃喝玩乐?”听着周怀山底气十足的声音。
看着周怀山轻蔑嘲讽到极致的表情,户部尚书不禁有些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