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指责草民,陛下这个被镇国公府诅咒的人都没说什么呢!”
皇后被周怀山这浓烈的咄咄的气势气的够呛!
然而周怀山稍稍停顿一瞬,又讥诮一笑,不屑道:“就算是有人想要找个背锅的,也得看看这锅他是不是背得动!”
皇后顿时面上神色一僵。
太后坐在那里,满脑子还是刚才黑火药爆炸苏恪被炸死以及沈励回来的事。
“如果草民所猜不错,太后娘娘的寿辰,应该是皇后娘娘您在全权打理吧!
怎么,皇后娘娘当真觉得,这么一个内务府负责造册的小内侍,就能一口气陷害镇国公府,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工部尚书,京兆尹,刑部侍郎,威远侯,端康伯?
皇后娘娘也未免太过高看这小内侍!
倘若他当真在皇后娘娘您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有这个本事,那是不是皇后娘娘您也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统领六宫的能力!”
二皇子母妃,非常适时的昂首挺胸。
被周怀山这么当众羞辱,皇后面子里子挂不住,可她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太子实在忍无可忍,蹭的起身,“你放肆!你一介草民,这里也有你撒泼的……”
周怀山转头,凌厉的目光落向太子。
“太子殿下也知道,草民是一介草民啊!
那陛下被人诅咒的时候,草民怎么不见太子殿下与陛下父子情深要为陛下讨个公道呢?
草民甚至都没有看到太子殿下面上闪过哪怕这么一丁点的震怒呢!
怎么,现在草民说这些话,太子殿下您就气的坐不住了?
那这可真是感天动地母子情深呢!”
最有一句话,周怀山说的格外阴阳格外裱,语气词拿捏的准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