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不知道对话,但不影响保皇党的几位朝臣兴致高昂的迎上胡为岳,一起进宫。
而太子党的几个人,就瞬间愁眉苦脸了。
最近太子党像是犯了太岁一样,诸事不顺。
现在……又出什么事了?
接二连三的损失让他们人心惶惶,要是黄岐焕再出事,那太子党怕是真的要散了。
可对方仿佛知道他们怕什么一样,每一次,都是精准打击。
一位素日和黄岐焕关系不错的朝臣朝他走过去,“胡为岳和你说什么了?”
黄岐焕还溺在惊恐中没有缓过神,缓慢的转头朝他看去,看到同僚关切的目光,黄岐焕苦涩抿嘴,“他和我提了马明年。”
那朝臣险些一脚迈空直接一头栽倒过去,震惊之下,全身打了个抖。
“谁?”
声音颤的自己都听不过去。
“马明年。”
“马明年当时不是死了吗?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他了,而且,胡为岳都没有见过马明年吧。”
那朝臣紧紧的抓住黄岐焕的衣袖,激动到几乎站不稳。
黄岐焕看他比自己还要惶恐的样子,反倒是笑了一下,“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那人瞪大眼道:“你说为什么!当年荣阳侯府倒了,马明年可是拿到证据的,他要是活着,咱们都得完了!”
黄岐焕摇头,“活不了,死了,我的人亲眼看到他死的,死了二十年了要,诈尸不成。”
那人便将信将疑,“那你刚刚为什么那副样子?”
黄岐焕叹了口气,“我是震惊,为什么胡为岳要提马明年,就像你说的,胡为岳和马明年没有任何交集。”
这,他俩谁也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