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盆儿绿泥涂抹完,周青用提前备好的不透气油纸把周怀山的头发包住,等着颜色稳定。
庆阳侯若有所思的抱臂摸着下巴,朝周青道:“大侄女,这东西,能染其他颜色吗?”
周青一边帮周怀山调整头顶的油纸包,一边道:“我现在只能调出绿色,红色,紫色和橘色。”
庆阳侯啪的一拍手,“够了,那什么,大侄女,给我染个红的呗。”
云庆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庆阳侯,“你也要染?”
庆阳侯就道:“今儿晚上,我也要参加宫宴。”
云庆伯虽然不明白,但是不影响他保持队型,扭头就朝周青道:“大侄女,我要橘色。”
说完,不等溧德侯反应,直接给他也决定了,“他要紫色。”
周平立在一侧,眼底闪着亮光,“大姐,那……浪费可耻,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我就把剩下的红色,绿色,紫色,橘色都染了吧,应该,够吧?”
周青……
难以想象,今儿晚上的宫宴得有多精彩,多缤纷!
一旁,大佛寺和尚一脸遗憾的摸了摸自己的秃头。
(求月票~~有点币反馈)南诏国七皇子带着使臣出使本朝,夜幕降临,宫中大摆宴席,为使臣接风洗尘。
为了不出岔子,国子监祭酒早早就候在宫门口,他身后站着另外两名挑选好的学子。
青衣长衫,玉冠束发,端的均是儒雅翩翩风度非凡,彰显大国学子气质。
“大人,怀山兄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要不学生让家里人去他家看看?”左侧学子眺望远方,始终看不到周家的马车,担忧的道。
右侧学子频频点头,“是啊大人,再有半个时辰,南诏国的使臣就要入席了,咱们作为东道主,总不能迟到。”
国子监祭酒穿着朝服,腰间下垂的丝绦中挂着一方玉佩,玉佩上刻着超吉超利天天吃鸡。
老神在在,背抄手道:“再等等,周怀山做事虽然有些不同寻常,但总归是靠谱的,没事,不会迟到。”
左侧学子下垂的左手,拇指不住的摩挲食指,“大人,别等了,学生让人去找吧!”
右侧学子跟着催促,“是啊,大人,别等了,再等就来不及了!”
国子监祭酒摸摸胡子,“再等等。”
“大人!”
“大人!”
场面一度像极了抗日神剧中连长带着仅存的战友打鬼子的画面。
“连长,打吧!”
“连长,打吧,再不打鬼子就摸上来了!”
“连长!”
“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