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的话虽然不堪,但是在这种场合,那种说辞,最直接有效。
对人客气,对狗,不必。”
苏珩说完,也起身。
太后怎么都没有料到他会起身,气的气息一抖,凶狠的目光看向苏珩。
苏珩抱拳行礼,“太后娘娘大病初愈,不适久坐,臣特意从南边寻了一位擅长内科的良医,人已经安排进宫了。”
这是给太后台阶下。
这种场合,太后坐在这里,那就是活靶子。
活生生的让人目睹她是如何被打脸的。
太后不想走,她安排的一切都还没有展开呢,这就……就结束了!
她不甘心!
可她不能不走。
皇上都走了,二皇子都带着人走了,她还留下做什么。
可她要是走了,这南诏国的七皇子怎么办。
就在太后天人交接内心煎熬之时,苏珩心头轻叹一下,跟着又道:“南诏国使团千里迢迢过来,一路颠簸,精神不济,娘娘就算是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心疼心疼他们。”
这话周全了大家的体面。
太后肩头一松,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