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满面懵逼。
咱们是刚刚从同一维度出来的吧。
还是说,谁破次元壁了?!
为什么你们的心情和我的都不一样。
周青拽拽周怀山的衣袖,“爹,你心里就没有点波澜不平?”
周怀山白眼一翻大手一挥,“不平个屁,以前是没头苍蝇毫无方向浑身有劲儿没处使,现在不但有了方向连那玉佩的主人是谁都知道了,我难道不该高兴的庆祝庆祝?
不高兴也是一天,高兴也是一天,我为什么不高高兴兴过完这一天?
人不要拘泥于想当然的情绪,要走出拘束活出自我!
更何况,今儿的事,的确该高兴啊!
我不光拿到了头绪,今儿还打了个架!”
周青……
不得周青反应,国子监祭酒忽的从一旁斜喇喇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周怀山。
“啧!我还以为今儿你会心情不太好呢,原想着放你半天假。
没想到心情很好啊!
既然心情这么好,正好适合读书!
走吧,为你读书的门敞开着!”
周怀山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来。
“你专门在这里等我?”
国子监祭酒端着敬职敬业的教导主任脸,十分诚恳的道:“对啊,绝不放弃一个学生,我的人生宗旨。”
周怀山哭着道:“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