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走,屋里被搅合的气氛总算又回归主线。
周怀山挑眉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皮笑肉不笑看向平王。
“望风?等信儿?意思是,但凡平王您在京都遇到什么危险,这几个立刻就往南诏国发回消息去,是吗?
现在人被抓了,那是不是表明,您可以发生点什么危险了!”
一面说,一面扭一下脖子,扭一下脚腕,两手十指交叉对揉一下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
平王下垂的手死死的捏了一下,震颤的眼眸昭示着此刻内心的愤怒和巨大的惊恐。
皇上瞥了他一眼,吩咐内侍总管,“拉下去审!”
内侍总管立刻命人将地上这五坨带走。
皇上朝平王道:“审讯结果只怕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你要不要先换洗一下?”
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忽略的寒意。
周怀山就接了这话,“草民倒是觉得不必,反正,换洗不换洗的,等到进了暗影的牢房,都是一样!”
平王霍的转头看向周怀山,愤怒使其眼底猩红一片,“你们敢!本王是南诏国……”
大佛寺老和尚一甩袈裟宽大的衣袖,直接打断平王。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但是,你始终没说,你还是本朝疫情tóu • dú的主谋,怎么的,你难道真的以为,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们就当真闭眼当瞎子吗?”
云庆伯跟着道:“嗯哼,以前有人给你望风传信儿,现在也没有了,抓你还不是跟抓只鸡一样简单!”
庆阳侯就道:“陛下,直接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