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鲸笑:“虽然你可怜,可任谁做我的弟子,本来就是会被如此对待的。你若是能干,就能平了这些杂音,好好完成我交付的事,尽到自己的职责,我也就不用半夜还来找你了。可你都来了一个月,即仍然还是被欺负,便是不堪此任。我即收徒弟,一为传授衣钵,再为省去打理杂事的时间。不是为了徒曾烦恼的。好了,等明日,便领了我的牌子,往东阁去,叫他们给你再寻个别的师父吧。”说完,伸手拍拍她的头,便奉盒转身向上去。
行吧。您这么说也有您的道理。
申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心想着,既然琴也被拿走了,自己应该很快就会从这个他的小世界出去了。
但站了好久,月亮都偏西了。
该是在山里,还是在山里。酒楼的影子都没有。
且山风吹来,有些冷。并还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不一会儿她就冻得打起了哆嗦,衣服也都湿得贴在了身上。
她忍不住,边低声腹诽这个孟观鲸竟然会是这样的性格,简直大出所料。边在路边上跳起来扯了最大的树叶顶在头上,顺着山路继续向上走。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休息。
等她走到山顶,天都亮了。只是因为是雨天,没有太阳,而显得阴沉。
山顶上却并没有她以为的成片的‘居住区域’,而只有一道石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