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事情,顶多也就像是恶梦惊醒一样吧?
她走过去站在牌坊边,抬起一脚步,踌躇不定。
面前那可是悬崖!
酒楼里陈三七急得不行。
跑到楼下,质问柜台坐着的掌柜:“楼上雅间的女客呢?”
方才他过来的时候,掌柜在忙帐目,没看见。
现在抬头看到他,比他还要激动:“你可算回来了。刚才你家主人听着曲子,不知道怎么的,人就不见了。我们也怕事,把唱曲的娘子扣在这里呢。”
又怕他闹事:“你可不要找我们呀,只管拉着那唱曲娘子,往府衙去说道理!一定是她把人偷了。”
急急地在前面带路,边怕其它的客人知道出事,影响自己的生意,小声辩解:“那个小娘子,还想跑呢。还好我们这里的伙计眼急手快,扑住了她。”
到了地方一推门,钱阿遭正坐着默默地抹眼泪呢,他旁边是申姜的轮椅。
一个脸色惶惶的小姑娘被他拿麻绳绑得严严实实,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