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懂得很多颂言,我问你的好多问题,你都能解答。”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根本感不到,他是一个记忆不全的人。
“你问的颂文问题都太过浅显。就算我没有很多记忆,也能够回答。”孟观鲸说。
他怅惘地思考了一会儿说:“今天的事,应该发生在元贞九十九年十一月十二,12月底就是大祭了。按你说的,马上明年又有大祭,那现在起码应该也是新年号第九十八年末尾左右了。”
“铃先生离开这里之后,去了哪里?你们再有见过吗?”申姜问。
孟观鲸摇头:“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的只是一小段关于今天的记忆,以前的事我记忆模糊,想不太起来,之后的事我还没有经历过,就更不会知道了。”
申姜把背后的青玉琵琶解下来,递给他。
他没有接,只是自顾自地坐着出神。
她只好把琵琶放在石桌上:“你真的很喜欢铃先生?”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一段我想不起来。脑子里空荡荡的。”孟观鲸皱眉:“你为什么说我喜欢她?”
“那你这么宝贝她送的青玉琵琶?”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我想不起来为什么重要。”孟观鲸说,停了一下又再补充:“不过确实是她送给我的。我知道自己不想自己拿下山,是因为不想让她认为我是看重她,所以才看重这琵琶,不然她又找到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