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帽子戴得严实,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了?”申姜连忙扶他回去坐下,嘀咕:“那个纸人怎么没有来?你一个人在外面,多有不便。”
“闻到果子的香味。”京半夏含糊地说:“姜先生。我有些口渴。”
“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拿茶。”申姜起身要去。
“先等等。”京半夏抓住她的手腕似乎是有话要说。
可她等着,最终京半夏却并没有开口。
末尾只是松开她的手:“不是很想喝水了。你坐吧,我们坐一会儿。”松开她的手腕,将手缓缓收回袖中去:“鄙人失礼了。”
申姜觉得他莫明有些反复无常。不过也不太在意。
在他对面坐下。仍然继续之前的说话:“我只是暂时离开牢山,陪同鹿饮溪往乌台去。但之后还是要回牢山去的。”说完见京半夏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忐忑。
笑补充说:“我现在做了禁役,不再是下仆了。比下仆时待遇好得多。”解释道:“也是再三思量,才决定这么做的。”
京半夏却似乎十分颓败。静坐着许久才轻声说:“原来是这样。”随后便默然无语。
申姜想到乌台和东弯的事,小声问他:“大祭没成,导致大阵崩塌之外,半夏还知道些什么?就一丢丢都没有更详细了吗?哪怕是一点线索。”
现在东弯有事,她很怕这就是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