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伸头看,大祭祀跪拜的铜铸像看上去年代十分久远,莫约三十岁左右,样貌虽然模糊,但那双眼睛可以说是赵氏的特色,大概就是赵氏祖先。
可它和青年实在长得是一点也不像。
大概那并不是青年的像。
大祭祀却跪拜得十分起劲。
走完了一套流程,这才带着三个人,又原路返回。
青年拢袖慢悠悠地走着。
他走到哪里,云间的日光便照到哪里,远远看着,就好像天上的光在庇佑着这同个走在湖面上的人。
岸上的人十分虔诚地跪拜。大概在念着歌颂祖宗的颂文。
申姜落在最后面,拿出玉牌写字。问青年[那又不是你,怎么不告诉大家都拜错人?]
“没有所谓”青年看着人群,像看着一群在玩闹的小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尊驾。”青年认真地回答。
[这不是名字。]
“怎么会?”青年皱眉:“你们一直是这样称呼我的。”顿了顿又说:“也有时候,叫我‘那位’。”
[那也不是名字]
青年踱步走着,似乎在认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