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让让我,好吗?”陶呦呦一边欺负人一边撒娇。
秦远城也想问,这小丫头是跟谁学的?为什么这么熟练?
暧昧往往在半推半就之间化作浓烈的火焰。
凛冽的松香消除了一丝苦夏的燥热,又撩拨得葡萄酒倾泻而出。
艳丽的红色爬上秦远城的眼角,他紧绷的神经忽而被攻陷,不由得低喘一声。
一只温暖的小手将甜蜜的奶油涂在了不该涂的地方。
“远棠,门……门没锁。”秦远城抓紧了身侧的扶手,他仿佛在海中浮沉,上无法透得氧气,下又无法触及实地。
巨浪翻涌,身边的浮木就是他唯一的指望。
“没关系,没人敢打扰我们。”陶呦呦说着又去亲了亲秦远城颤抖的眼皮,微咸的泪水被抿入口中,她高兴地抱紧忍不住战栗的秦远城:“表哥,你反应好大。”
陶呦呦脸色红扑扑的,真诚又惊喜地夸赞,可惜秦远城不需要她在这时候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