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呦呦拿着那根玲珑玉簪抵住殷殊的下颌,逼迫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大师兄不懂,就因为这里是钟灵山,所以才好玩啊。”
殷殊神情恍惚,闻言下意识侧头朝地面瞥了一眼,钟灵山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他们刚刚都被吸了魔气,此时已然不再受魔气侵扰,只是仍在昏睡中。
“不要……师妹,你……唔!”殷殊刚要拒绝,陶呦呦便脸色一变,直接扔掉玉簪,捏过他的下巴便堵住那张总是说不要的嘴。
玉簪笔直落下,“咻”地一声钉在某位昏睡弟子的脸侧。殷殊心下一紧,差点以为那人会醒来,情急间,他下意识环住陆琬枝的脖子。
陶呦呦对这个略显讨好的动作十分满意。
她们在林中穿行,山间凉风吹动殷殊单薄得只有一层的薄衫,风卷起时,露出的两条腿比那白色的薄衫还白些。
“师妹……”
殷殊无数次想用灵力反抗皆被打断,反复几次他已没有力气聚集灵气,他好像浸泡在桂花香里,就像在酒中泡得酥软烂醉一般。
他无数次试图聚起灵台清明,又无数次被陆琬枝作乱的手打破计划。
不得已,威严愠怒的声音,变作低沉委婉的恳求。
“这是最后一件了……”殷殊背靠粗糙的树干,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抓着薄衫领口,他们就站在钟灵山最古老最茂盛的那棵树上,周围枝叶上悬吊着青绿的果,枝繁叶茂,殷殊竟妥协般觉得这里还算安全。
陶呦呦暗红色的眼眸微沉,冷声道:“那我给你留一件,你可要配合我做到最后。”
“等等!”殷殊还未开口便被捧住脸颊,陶呦呦压得他几乎整个紧贴在树上,她像一头刚刚学会茹毛饮血的狼崽子,撕扯,咬,渴望鲜血。
好疼,殷殊从未接过这么疼的吻。
他觉得自己正在被食用,是的,他觉得师妹仿佛要从嘴巴开始,生吃了他。
压抑不住的痛哼间或从枝叶间传出,还翠绿的阔叶簌簌落下,他软软垂着的那只手搭在陆琬枝肩头,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扯痛。
荒唐。
陶呦呦完全失控了,她不记得什么温柔的安抚,也由不得自己循序渐进,嗜血的魔性支配了她的思想,她只想掠夺,只想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