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满嘴谎言,没有一点真实。而且还那样过分地羞辱他。
若是平时,只怕这女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哼。”盛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既然你不想交代,那就待在这里反省悔过吧。”
他声音冰冷,背影也冷硬得很,随着盛野的离开,秘密刑室里的火把也一对对熄灭,直到盛野走出密道,最后一点光亮也没有了。
自那以后,陶呦呦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盏炉鼎。平日里被锁在这间刑室,一日三餐珠儿会来送水送饭,到了宫主练功的日子,她便被五花大绑着抬出去,往泉边平滑的大石头上一扔,盛野压在她身上,草草弄完了事。
一连几次,水气氤氲的泉边,任凭盛野如何低喘连连,汗流浃背,她自岿然不动。废话,那一指粗的麻绳捆着她呢,她自然懒得动作,闭目挺尸。
每每盛野也没了意趣,弄到最后又累又痛,丝毫没有之前两次的快意,便冷着一张脸气呼呼地离开。
有一次,盛野双腿打颤,发丝尽数被汗湿在脸上,湿漉漉的睫毛仿佛振翅的蝴蝶。
陶呦呦也被他撩得难受,见他实在可怜,挺腰动了一下。
没想到盛野当即低喘一声软下了身子,伏在陶呦呦身前,背后突兀的蝴蝶骨不停地抖动。
过了好半晌,盛野见陶呦呦又没了动静,忍不住抬头看她。却见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仿佛睡着了。
堂堂宫主大人岂能忍受如此轻慢,当即功也不练了,提起裤子起身就走。
等人走远,陶呦呦才缓缓睁开眼睛,刚刚她听见了,盛野在心里骂她王八蛋。此刻她身上一塌糊涂,衣服裤子都湿漉漉的,有的是宫主大人的胡乱蹭上的,有的是泉水,而胸口的水渍像两弯小小的湖泊。
呵,刚刚那一下有这么刺激么?竟然还哭了。
这是一场战争,陶呦呦可不打算先投降。
她又一次被抬回幽暗的秘密刑室里。
经过几日观察,陶呦呦发现在这座幽月山上,除去那些因为对她没什么印象,所以好感度不予显示的人之外,只有两个人对她的好感度比较异常。
一个就是狼心狗肺的盛野,任凭她如何端茶倒水甜言蜜语地哄抑或是故意捣乱与他对着来,那好感度就像被定住一样,不增不减,一直(-10)。
而另一个则是每天来给她送饭的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