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呦呦仿佛自动关闭了耳朵,听不见盛野的呜呜嗷嗷,她只当盛野这个高贵宫主还没有原谅她的隐瞒欺骗,当他在发脾气。
孕夫嘛,怎么发脾气她都应该受着,毕竟是因为她盛野才要如此受罪的。
此时她一心帮盛野将那个羊脂白玉拿出来,一边动手,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香来安抚对方。
幽幽的檀香味笼罩住这一方天地,像温柔的泉水,像夏夜漫山遍野的星。
盛野挣动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他急促地呼吸着,脸颊耳畔越来越红,仿佛被这气味勾引,他无意识地舒展着自己,去追逐、迎合那沉静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也在改变,某些东西就像满溢的水,他再关不住那道闸口,任凭其争先恐后地逸散出来。
“唔唔……”盛野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他想起第一次与陶呦呦组队考试的时候、想起在仙山魔窟里忘情的时候、想起他西装革履、却躺在某人餐桌上的时候……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是如此无力管控自己,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牵线木偶,而每一个关节的提线都被攥在眼前这个女孩的手中。
陶呦呦手指纤细灵活,像一个冰凉凉的小镊子。盛野眼角泛着泪,双手紧紧扯住床头的布条,他感觉自己已经把陶呦呦焐热了。
忽然,陶呦呦猛然后撤,盛野某处被激烈的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