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拉长尾音:“诶——森先生哄爱丽丝的办法,完全没有效果呢。”
哈?森先生?!
这又是哪个年代的事情了啊!
望月千代侧过头,直直地对上了太宰治那双澄净的鸢眸,少年纯净,如露水般清新脱尘,却四处缠满绷带,无端端多了一股郁丧的味。
她委婉开口:“人到中年,确实是会有代沟的呢。”
太宰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着手将手腕上松散的绷带扯紧,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畏无惧般慢悠悠地。
“噗,人到中年,这么说,确实没错呢。”鸢眸慢慢抬起,落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夹杂着半是天真半是残酷般的混杂意味,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迦勒底的赤司君。”
赤司征十郎与他对视,并不说话,只疏离地笑笑。
太宰治最后没再说些什么,托着自己一条残缺的钢板腿蹦蹦跳跳地靠在了墙上,抬起手十分有绅士的态度:“二位,祝你们一路顺利。”
望月千代:……
闭嘴吧你,别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神神秘秘的。
她顿了顿,不禁一噎。
就她这个打扮,确实有那个味了。
离开太宰治,阳光似乎都耀眼了几分,心情显得无比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