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它在动了?”
什么?
望月千代此时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和植物人的灵魂交换了一般,耳畔叽叽喳喳地,她却始终无法触及那个真实。
……总感觉……似乎一切都要串联起来,却又任由线索从眼前流失?
望月千代猛地睁开了双眼。
……
“命运是有自己的轨迹和意志的,攻击命运,反抗命运,最终只会扭曲命运,却无法改变结局。”
高楼上,夜风吹得男人的雪白外衣烈烈鼓动,他伸出纤细莹白的手臂,似乎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按住白色软帽,黑发顺着风向后吹拂,连带着耳廓都有些微痒。
他低下头,吟唱般低声说话:“但这扭曲的命运之中,又有谁知道会不会闪耀出未曾捕捉过的光点。”
“不错,不愧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呢。只是,这个发展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白兰·杰索拍了拍手掌,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情,却看不去半分真心。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怎么看呢?”黑发的苍白青年后仰着回过头,脖颈处似乎比他露出的手臂还要苍白三分,血管看起来就像是易碎的琉璃般晶莹,仿佛很轻易地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