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问题？”
那种学霸对知识的渴望一下子感染到了嫚尧，她低着头沉吟两秒，试探性地开口，“消失得太快？”
万归便用一种学霸什么都懂你这个学渣在那胡说八道的眼神看着她，“剑，越快越好。”
嫚尧顿时开始怀疑莫非是自己领悟力太低？
算了这个她承认，也没什么好多说了，但书的事还是要说的，“这本书，你誊抄的时候，是不是太过潦草了一点，这剑意不太对吧？”
嫚尧拿出了那本书直接说事，不废话。
她转换话题太快，万归差点没跟上，但是他一看到那本书，眼底忽然就闪过一抹心虚。
这是昨天他赶着换灵石，用一炷香的时间迅速誊抄了拿去任务堂的，的确是没花什么心思。
心里这么想着，可万归脸上却是一点表情浮动都没有的。
他伸出了手去拿那本书，却是在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臂时，愣住了，再往下一看，整个人就龟裂了。
万归一张酷脸迅速开始蹿红，直到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
拎着酒肉，拿着粽子的众弟子们赶来看到的一幕就是大师兄害羞得低下了头，那碎布在身上挂着几乎等于没穿。
而他面前，是前倾了身体朝他走过去的
老祖宗嫚尧？嫚尧就这么看着万归整个身体都变红了，一时也僵在原地。
空气就这么静默了三秒，谁都没动，不敢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嫚尧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啊，眼看着万归整个人都快变成烫熟了的龙虾了。
“嗯，要不你先换件衣服，我们再谈谈这书的问题？”
万归：“……”
他的脸更红了，一张酷脸再也维持不住，本就寡言的他话都憋不出一个字。
嫚尧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其实也挺不恰当的，这里连个茅草屋都没有，就一张草席，哪里来的衣服可以换？
不过这样的话，万归从前是怎么换衣服的？
“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去别的地方换衣服，今天你一定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剑气太厉害割伤自己了，也真是太努力勤奋了一点，下次有经验了，咱们还是在这搭个遮风避雨的房子，准备个几套衣服吧？”
嫚尧很贴心地给万归台阶下，然后很大义凛然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给他披上。
“先凑合遮掩一下，咱们先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