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莫青衣一额头砸在吧台桌面。
喝醉的客人见过不少,酒保立刻皱眉想摇醒他,要是摇不醒就得叫保安把人带出去了,不然妨碍做生意。陆锦川看见酒保也没摇醒莫青衣,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立刻穿过人走过去,脸上挂着担忧之色:“阿青?我早就叫你别喝那么多,不就是女人吗?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为了那种给你戴绿帽的女人喝这么醉不值得啊!你肝本来就不好了……”
三言两语间,将一个失恋买醉,身体还不好的形象勾勒了出来。
酒吧最怕客人在店里出事,听到莫青衣肾不好,立刻问:“需要我们帮你打车送去医院吗?”
“别,他醒来了要怪我小题大做,我送他回家吧。”
陆锦川既是同性,衣着光鲜不像需要劫财的人,面相也很正直,酒保不仅没有怀疑,而且很是感激。当陆锦川将轻得像纸人的莫青衣扶到肩上的时候,一只秀美有力的手按在吧台上,香风袭来。
“你要把我朋友带到哪里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极有辨识度的慵懒女声响起,陆锦川立刻变了脸色。不用抬头,陆锦川都知道是谁来了。
“又是你朋友?你真是相识满天下。”
段舒:“当然,我人缘很好的。”
陆锦川:“我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