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叹了口气,虽然无奈,但她不得不帮她哥收拾烂摊子——唉,他双十一能不能帮她清空购物车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亲情。
她故作认真地分析道:“你别多想,陆野对你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我觉得他就是在逗你玩。这就叫恶趣味!你不是经常说陆野是个黑炭精吗?有恶趣味才符合他黑炭精的人设呀。”
“……”
这话真是一点也挑不出来毛病。
南韵都有点被说服了。
陆野那种幼稚到极点的黑炭精,既然都能干出来用锤子砸戒指来威胁她的事,那他做出这种事恶趣味的事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可南韵依旧意难平,不停地用左手拇指搓着右手无名指,白嫩的皮肤都被她搓红了。
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为她的无名指上套戒指,那就是也子,他是她从情窦初开起就想嫁的人,所以除了他以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为她戴戒指她都感觉别扭。
林琅继续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陆野要是真对你不怀好意,肯定不会只让你在帘子外面站着,早把你拉进去了。他既然没让你进去,就是为了要和你保持距离。”
这话倒是有道理,南韵心里终于好受了点,轻轻点了点头:“恩。”
来到一楼大厅,她们俩才发现外面还在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现在已经将近下午一点了,林琅等会儿还有事,所以就先打车走了。南韵没什么事,也不是特别着急回家——反正家里也没人,所以她就没打车,举着伞慢悠悠地走到了公交车站前,一边欣赏着初秋的雨景,一边等车。
公交车还没来,她的手机却忽然响了,是也子给她打来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后,南韵立即接通了电话:“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