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臣轻叹了口气,话语淡淡:“迫不得已。”
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作死拒绝微微,等这么些年过去再找罪受费尽心思想把人追回来。
图什么啊。
说是叙旧,但单羲衍和谢景臣都没去触对方的雷区。
对单羲衍来说,当年那场打击是他的痛处,这些年鲜有人在他面前提及。
对谢景臣而言,那场荒唐可笑的婚约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堪,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微微。
单羲衍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谢景臣那年因为这件事喝得酩酊大醉,不小心对最好的哥们吐露了。
但单羲衍答应过他,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信得过单羲衍。
“合着你今晚能放弃温柔乡跑出来见我,全是为了微微?”谢景臣半开玩笑:“搞得我还以为我成了打扰你好事的罪人。”
单羲衍垂下眼,冷哼:“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在我这里很重要?”
谢景臣挑挑眉,他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闲散地揶揄:“怨念别这么重,杀·精。”
单羲衍:“……”
“谢景臣,老子不准你追我妹!”
谢景臣笑:“生气也杀。”
“滚滚滚!”单羲衍不甘示弱:“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才伤身,我看你才要小心一点。”
互相怼完,两个幼稚的老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碰了下杯,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谢景臣舒坦地呼了口气。
·
一夜无梦。
单曦微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何珊珊和钟晓都还在睡。
她穿好衣服下床,进了卫生间动作轻小地洗漱,随后就拿上手机出了门。
今天上午一没课,单曦微并不着急,慢吞吞地走在路上。
清晨的风透着些许微凉,吹过来轻拂到脸上,略有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