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反正没有这个需要了。
苏好走进去,歪头看了眼徐冽在登记表上的正楷签名,瞟见个姓氏。
“徐同学,我有急事得先走了,”她斜斜倚着办公桌看他,“你记得回去的路吧。”
徐冽搁下水笔,点点头。
“那老班问起来,你替我解释一下啊。”
苏好有口无心地嘱咐了一句,走出去轻轻跳上陈星风的车后座,侧坐着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将懒懒垂落的蜷曲长发捋到后背,视线瞟回器材室的方向。
徐冽正安静地站在那里,逆光下的侧影挺拔如松,鼻梁和喉结的轮廓像硬笔勾勒的线条,转折锋利。
陈星风回头看她:“干吗,不放心啊?”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苏好眼尾扬起,拉成细细一线,盘算着笑,“我是在看,新同学的喉结好性感,不当同桌可以当模特,改天把人抓去画室……”
陈星风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猛蹬一脚踏板:“你什么眼神,老子看那是甲状腺肿大!”
“……”钢铁直男草泥马。
单车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