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跟他胳膊捱胳膊,挤在水槽前,还有那么一丝不自然,冲洗掉手上的泡沫以后,没话找话地问:“欸,你怎么这么会做菜?”
徐冽摇头:“也就会几样早午西餐。”
“学做菜还偏科?”
徐冽垂眼觑她:“在美国学什么中餐?”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笑,态度随意,苏好却一下子明白了他为什么刻意表现得这么轻松。
原来所谓的会做菜,是酒吧里的生存技能。
苏好忽然宁愿今天的早饭和午饭都是黑暗料理。宁愿徐冽跟她一样,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会把需要解冻的猪肉煮熟的“傻白甜”。
因为中午那段插曲滋生的不自然消失了,苏好盯着徐冽的脸看了一会儿,一把挽过他的胳膊,叹息道:“男朋友这么全能,会不会很抢手?”
徐冽笑了一下:“不会。”
苏好觑觑他:“那你还挺……”
“因为不全能的时候已经够抢手了。”
“……”苏好收回了还没出口的“谦虚”两字,一把抽出挽着他胳膊的手,捶了拳他的后背,捶完想起什么,偷鸡摸狗似的往厨房的玻璃门看了眼,“恺恺呢?”
“去院子里重塑世界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