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看上去毫无预兆,却有可能蓄谋已久。
“郁总,您要不仔细想想,太太走之前,没有给您留下什么信息吗?”秘书问。
“没有。”
“那她是故意瞒着您走的吗?”
“不知道。”
舒白不算刻意地瞒着。
她这段时间虽然潜移默化地拉远他们的关系,种种行为又让人觉得亲密,谁能想过,晚上亲昵抱着脖子做嗳的女人,第二天会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呢。
“虽然太太离开的事情很让人难过……但是郁总,我们该开会了。”
秘书后一句话,委婉地提醒郁景归。
人都走了。
他难不成还要去追吗。
欧洲那么大,签证办了那么多,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会在哪里。
就连用的卡都是瑞士银行,查不出记录的。
舒白走后,晏城迎来第一场大雪。
她不知道,林晓晓给她发了多少信息,打过多少次电话。
不知道家里的柴柴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长胖三斤。
也不知道,郁景归在找她之前,疯狂搜寻关一北的下落。
如果没找到关一北的话,等同于找不到舒白。
这个联系如同恶咒一样,禁锢在郁景归的脑海里。
晏城名流之首是郁家,附近的城市,大小权势都有所顾忌,但西部地区是怎样的,不得人知。
最终,郁景归还是找到了,关于关一北的零碎信息。
舒家老宅。
天气冷,舒老爹爱和友人在家喝喝茶,下下棋。
女儿出嫁了,他事业心似乎显得不那么重。
郁景归的车,停在老宅门口,意料之外地被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