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舒老爹坦述道:“行了,我之前确实知道关一北的下落,但几天前他和我断了联系。”
“他怎么了。”
“听说为救一个孩子,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伤,这段时间一直在静居休养。”说到这里,舒老爹又为自己圆话,“他的离开可不是我逼的,我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只是听说关一北要走后,舒老爹默默助了把力,封锁所有能封的消息。
受伤而不联系是假的,想一个人与世隔绝是真的。
尽管联系不到,但舒老爹知道关一北所在的具体地址。
“他新换手机了吗?”郁景归问,“方便透露给我吗?”
“打不通。”舒老爹说,“他不方便接。”
“没事。”
拿到手机号码后,郁景归没试着拨号,给那端编辑一条短信:舒白不见了。
一个月后。
位于边境的某小国农牧场,周遭不规则遍布着各式木屋,基调复古老旧,胜在环境怡人优美,镜头随便对准地上的一棵草,都是大自然的风光。
舒白起得早,在社交软件上发布一张带露水的花花照片,便吃饭去了。
上次和林晓晓说到蜜月旅行,表示各地的风景都已看遍,就差南极的鹅没去观光,实则不然,她们先前去的,不过是著名风景区罢了,节假日游客众多,早就让古老的景点失去原汁原味。
她现在所在的,是还没开发完善的度假村,人数稀少,很适合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