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疑惑在脑海里回荡着。
“傻了?”
直到男声渐近,舒白才回过神来,难掩惊讶,“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你吗?”郁景归低头,深眸注视着她的脸蛋,不知是不是缺乏日光的缘故,她更白了,也比之前更瘦。
舒白被看得低下头,余光瞥见通风报信的当地人在朝她笑,她更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这里有人,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她把刚才搁放在草坪上的包包拿起来,转身时,发现腕被他捏的死死的。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没反抗,往前走几步,迎着风走,脸上的难堪之色,不经意间被风吹散了。
回到住处,舒白做了两杯冰咖啡,把其一递到对面,后背靠着椅子,姿态随然。
和他大概一两个月没见面了。
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生疏感。
她在等郁景归说话。
但郁景归始终没有动容。
他不急不慌地问及附近的情况,吃得怎样,睡得如何,为什么会挑选这里。
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为这种田园生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