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灰色的虎斑猫,应该不是那么纯,但是很可爱,小小一只还没有手掌大,托在手心里,挺可爱的。
“我不叫西舟吗?我就给它取名叫船儿。”
照片一划,一个大懒猫就出现了。小船变大船了,还是有点裂吧的大船,明明是手心托着的小小一只,愣是长成油腻大叔的懒散,胖的都成猪了,眯着眼睛舔着爪子,那小样儿还有点俾睨众生的骄傲。
“平时在家也不怎么待见我,除了吃饭不找我,我找它玩它就挠我。巴不得我出差,出差了它就和美女在一起了。它对我叫就是喵呜,它对娟子姐叫就是喵,它不给我暖被窝,它喜欢趴在娟子姐的胸口。色猫。”
陆西舟有点哭笑不得的。他是一个不受待见的铲屎的。
任长空点点头,看来,老爸那关也好过,老爸爱猫,但是老妈过敏,老爸想撸猫都撸不着。哪怕是看在猫的份上呢,老爸也会对陆西舟特别好。
“挠你吗?”
“平时还好,我给它剪指甲他就恨我,一不小心就把我给挠了。挠完以后它还两天不理我呢。”
“就是看你好欺负。你啊,脾气太软,在家里可以,在外边不行。你要硬气起来。不然会吃亏的。”
小动物都学会欺软怕硬了。就是因为他脾气太好了。
“工作状态,其实我脾气不是那么好。”
“挺好的。”
陆西舟看着窗外的景色,已经远离城镇了,开出去二十分钟都没看到一个村子,一转弯,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好奇怪啊,刚才还是一片一片的格桑花,这里的花呢。”
本来应该在路边盛开的格桑花,就跟猫捣狗啃的突然就没了。
这边的格桑花很多,就像野草一样放肆的生长,应该是刚刚绽放,花开的很美,突然就没了。看样子还不是因为没有生长,而是因为被采摘?那也不能成片成片的被采摘啊。
任长空清了下喉咙,那什么,进入驻地范围内了,昨天全部给割掉了,用卡车拉回去的,拉回去好几卡车。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