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呢!呢!两爪子!
任长空真不愧是个立过无数战功的大英雄,能和天斗和地斗和分裂分子斗还能和猫斗!就感觉一道黑影窜过来,一闪躲,一抓走空,第二抓对着他鼻尖就抓过来,任长空凌空一抓,抓住船儿的后脖子。
船儿立马就怂了。
犀利退下去,眼睛从瞪圆状态变成下垂眼角,从嗷呜变成嗲嗲的喵。
任长空抓着猫的后脖子拎到面前。
“你妈真没少喂你,看你胖的,你是猫还是猪?减肥!”船儿都变成航空母舰了,不再是独木舟了,胖的出了圈。
船儿一听,咋地,两脚怪把我变成太监,我伤心的吃吃吃,你还要克扣我的口粮?两脚怪一个好人都没有!
挣扎着要再去攻击,任长空胳膊一搂,就把船儿当成炸药包夹在胳膊下边,船儿反抗无望,叫声凄惨。
救喵啊!有人绑架良家好喵!
任少将一手接过了大孙子,一手递给任长空一个保温桶,鲫鱼汤。滚吧,别回家了,有了大孙子就不要你这儿子了!
船儿出于动物本能,马上就知道爷爷是家里最有威望的大人物,蹭着爷爷的手心,嗲嗲的叫人,乖的就像出身名门大家闺喵!受过良好教育那种。
任少将呵呵呵的笑的可灿烂了,把整张老脸都埋进船儿背上丰厚的毛发里。乖孙孙!
任长空有点看不下去,辣眼睛!
他爹能训哭一个连的战士,能把他从三岁打到三十岁,别人做思想工作动嘴,他做思想工作动手!算得上严厉的将军父亲,看看在猫面前,一点面子都不要了!
这不是我爹!
还是赶紧回去看阿佳吧。
兴冲冲的砰地一声冲进了病房。
“阿佳!我把,,,”任长空的话一顿,看到病床边坐着两个五十来岁的男女,尤其是那种老年妇女抱着陆西舟哭天抹泪的。
“这位,同志?”坐在床边的中年男性迟疑地站起来,看看陆西舟,再看看一身迷彩高帮军靴的任长空。
“你是谁啊,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没有叫阿佳的人!”一般人都不懂得藏语,更不懂这些昵称。
任长空看到床边抹眼泪的,和陆西舟那相似的眼睛,想起陆西舟的调查报告了!
这是岳父母啊!
“啊!”陆西舟也吓得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任长空和他父母撞到一块了!
急的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上的吊针弄掉了。
“这这这这是我的朋友,对,朋友!我上次被总乘务长训斥,就是他帮我解围,我们是非常好非常好的好朋友!”一切都太突然了,陆西舟都没做好和任长空恋爱的准备,更没做好和父母在眼下直接出柜的准备!
他和任长空才几天啊,他直了二十五年了,能嘎嘣奇脆的就把自己给掰完了吗?能在刚动完手术清醒不到几个小时,接待了领导们,接待了警察,在面对父母的眼泪,在气定神闲的说,我是个同性恋吗?
突然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时间,他只好这么介绍任长空。
任长空眉头一皱,陆西舟对他眨了眨眼睛,嘴巴动了动,做出口型,对不起。
任长空也想了下,是,一切都很突然,陆西舟刚苏醒,身体还动不了呢,失血很多,让他直接挑明两个人的关系,他父母左右开弓抽他一顿嘴巴,加重病情呢。就算出柜,也要找一个身体镚儿棒的时候啊,因为挨揍的话可以跑得快呀。
眉头一松。大大咧咧的笑出来。
“陆叔叔,吴阿姨,你们好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任长空!”任长空站姿标准给岳父母敬了个军礼。
陆西舟父母很奇怪,这个人连陆西舟的妈妈姓氏都知道吗?陆西舟也奇怪呀,他没有和任长空介绍过自己的父母啊。他怎么认识的。
别说陆西舟的父母,陆西舟祖父母,曾祖父母他都认识,调查的可清楚了。
“你好啊、”陆叔叔笑出来,拉住任长空的手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