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空用力在陆西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阿佳,爹妈见过了,组织同意了,婚礼快举行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眼睛内燃烧着两簇熊熊大火,用力把陆西舟推回座位,在变成绿灯的同时,他一脚油门踩上去,车子箭一样的飞出去!
在经过药店的时候,戛然而止,把车门子一甩冲进去,两分钟内又跑回来。
再一次低空飞行!
到了楼下,把买的套套润滑剂往口袋一放,陆西舟这时候都半睡状态了。任长空也不喊他起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子,弯腰,低头,把陆西舟往怀里一勾,陆西舟就像个面口袋往他怀里一倒,任长空顺势就势,直接扛上肩膀。
就像一只大野狼叼着自己肥美的兔子回狼窝,迫不及待的要进食那么急切。
直接把陆西舟丟到床上。
陆西舟不单单是脸发红,衣服遮盖的地方也红了,脖子漏出来的皮肤在灯光下白里透粉。
闭着眼睛在床上辗转反侧,手不断的在床上摸索着。”长空,长空,,,”嘟囔着喊着任长空的名字。找不到任长空挺不高兴的。
任长空盯着他,用力喘了几口气。”我媳妇儿,我阿佳,温柔点,不能用一次!”
自我劝告着,但是。”去tā • mā • de爰谁谁这时候谁忍得住!”
任长空心里温柔老公的形象没建立起来就崩塌了,因为陆西舟已经开始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了,任长空瞬间就疯了。
抓住衣服下摆快速的脱掉衣服,就在抽掉皮带的时候,陆西舟睁开眼睛,看到了床边的任长空,不管手脚发软从床上爬起来,跪直了搂住任长空的肩膀,亲吻上去。
哭了,睫毛都湿了。
受苦了,膝盖都磨红了。
估计也疼了,身上连掐在晈的都是印子。
心疼,更多的是满足,再一次把陆西舟亲吻一遍。抚摸着他皮肤,就像确认这个珍宝终于是自己的了,巡回一次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会也舍不得分开。
天黒了,屋里没有开灯,满屋子欢爱后的味道,再一次刺激着任长空,任长空咬着牙才能控制身体翻滚的欲望。
外边灯光点点,屋内一片安静,彼此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和,渐渐地变成一个频率。缠缠绵绵的甜腻的很。
陆西舟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眼前是结实的臂膀,头顶的灯照的他头晕,身体某个地方传来被贯穿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我,我喝多了,头不疼,屁,屁股疼?
等昏睡过后再清醒。他觉得自己被人拆了在重组,还重组错了!
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就连眼睛都疼。
能不疼吗?昨天做得那么厉害哭的厉害,眼睛都肿了。”醒啦?来,喝汤。”任长空精神抖擞的就像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
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一屁股坐在陆西舟的身边,扶起陆西舟。”疼疼疼。”陆西舟都觉得关节都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了,就像锈了多年的机器再次启动。
身上疼就算了,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从里往外火辣辣的疼,坐起来压着疼。
虽然第一次吧,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想一下,那偶尔清醒过来的神志,喘息声,身体的愉悦,都还历历在目啊。
咬着牙怒视着任长空。”你乘人之危!””瞎说,我那是应你要求舍身救你!”
任长空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什么叫占便宜没够,就他这样的,吃干抹净还要怪别人先勾引他!”我喝醉了,我不是吃了chūn • yào了!””你是没吃chūn • yào,但是你喝多了一直往我裤裆扎,说啥就要给我摸摸,我这才就范的。反正你把我给占有了,我保持三十二年的童男子之身,黄花大闺崽毀你手里了,你不负责我就去你们公司控诉你是个渣男,睡完不认账,还留下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不问!”
任长空倒打一耙,装羞涩,装从少男?老男?变成少夫的羞混。
陆西舟真想把这一碗排骨汤扣在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