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舟高兴的是工资多了。工资多了不算,每年年底还有额外的红包,像他这个阶层的,一两万是有的。
那一年就多了四万,到他们生小孩,就多了三十万,小孩的奶粉钱绝对有了。
“阿佳,那你能给我涨点零花钱吗?”
“啊?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到!我没什么事儿了,就这样吧啊!”
陆西舟飞快地挂了电话。
任长空好气好笑,财迷!
回头请了西南猎鹰正副队长们吃火锅,说好了,这是我阿佳让我请你们的既然吃火锅不让我们敞开了吃肉是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吃素长大的。
任长空往里放裔菜,也愁眉不展,遇上一个抠门的阿佳没办法呀,去掉几个助养的小孩的学费生活费,我也就剩个烟钱,我现在都戒赌了,请你们吃肉吃多了我去哪抽烟啊。
任长空你怕老婆怕的太丢我们爷们的面子了。
任长空也怀疑,为啥有了阿佳他变成贫下中农了呢,据说他也算个千万富翁的呀。不能再这样。一拍桌子,来吧,咱们打麻将吧,我从你们身上吧烟钱酒钱贏回来,我就不用做贫下中农了!
西南猎鷹正副队长朝他翻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白眼。
出息!
他阿佳克扣他的生活费,不想着从阿佳那里多弄出几毛钱来,反倒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了。还指望着打牌发家致富啊!
你也不姓周,不叫润发,所以你不是赌神。
入了冬,大雪封山的,战斗也少了,在西南猎鹰做技术支持,辅导老师,把考核的队员虐的哀嚎遍野,打电话回去问问雪鹰,雪鹰只出了一次任务,护送着qiāng • zhīdàn • yào上边防哨所,顺利地执行了任务没有出任何事情。
看来,这些分裂分子极端分子恐怖组织的也不敢再恶劣的环境下继续作恶了。
也问了藏传佛教协会,那边派去了人,去雨陡村上边的明嘛庙看往曲礼喇嘛,也没发现异常。
就说了不会有什么发现的。
陆西舟速度飞快,结束了工作就往停车场跑,一脚油门就把车开上路,耳机内任长空对他咆哮着。
“阿佳啊,我还有二十分钟就降落了!你到底接不接我啊!”
“接你接你,我在路上了!”
“四十五天啊,我想你想的都变成奸-10了啊!”
任长空扯着嗓子吼。那声音大的能盖过发动机的轰鸣和螺旋桨的声音。
“别吵吵,身边有人听到了!”
陆西舟看了一眼后车镜,快速的提速。
“没人!就我自己,我和开飞机的战友说了,我们两口子着急做小孩,能不能让他当成叔叔就在此一举了!”
“滚!你就一句正经的没有!”
都不知道爱他什么,满脑子都是这种黄色废料。
“一个月的训练考核,我在西南猎鹰做了半个月指导,四十多天咱们都没好好团聚了,我特别想你啊阿佳!我好不容易有两天的时间,我这这两天还是让我爸和崔司令打电话硬要来的呢,不然老崔头不让我出来啊。”
任长空急的在运输机舱内来回转,一直透过小窗户往外看,看看还有多远才到。
忙的时候没时间去想,等工作告一段落,那思念就挠心接肝的。崔司令说什么上头下来文件,要全军学习,这种形式化的东西他不愿意做,无非就是学习,写心得。还不如回家看阿佳呢红头文件哪有他阿佳帅气。
崔司令要他在特种大队起带头作用,不给他批假期。
任长空就让老爸打电话,说是准备结婚有点事儿解决不了,必须他回来。崔司令这才勉为其难的给了假期,还是周四到周末,周一必须回去,还要写一个五千字的心得,在家里也要认真的严肃的学习红头文件。这上了年纪的人就是不理解年轻人。
他心急火燎的对一队长说,你小嫂子感冒了,高烧四十二度,烧的都抽抽了,烧的一直哭,我必须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