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舟这傻小子从炙热的亲吻里稍微回过一点神,急促的喘息着抓着他的肩膀,眼睛水润柔柔发着光。
“你不是饿了吗?”
任长空嗯了一声,嘴唇在他肩膀脖子亲吻,手快的解开了陆西舟的皮带,身体蹲了下去。
“这就吃。”
陆西舟晈着手指头就喊出声。
他段位还是太低,和大流氓比起来他就是个白痴。愣是没听懂两个鸡蛋一根香肠外加俩小馒头是啥意思。
听不懂没事,任长空让他身体力行的懂了就行。
这辈子再也不吃鸡蛋火腿肠和馒头了。吃顶了。
他动作激烈,把他按在冰箱上顶弄,双开门的大冰箱,要不是后边靠着墙,估计都能给弄到了。
抓着冰箱门子的手被他紧紧扣住,还不等喘口气,抱起来又到了沙发。
皮质的沙发让他挠出道道抓痕。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坏,坏了!
任长空咬着他的肩膀,耸动着虎腰。
“就说猫爪的!”
如果有人问,你们家沙发怎么一道道的?直接推给船儿。
船儿特别想在任长空的屁股上磨爪子!
再再然后,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神志都飞离了,又被抱回大床。
神魂颠倒的时候一摸,领带还在脖子上,衬衫大敞四开,西装还在胳膊上套着,变成了某种控制’被任长空掐着胳膊身体半悬空着频繁往前倒去,又被拉拽回来。
这一晚,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大风里的羽毛,一直在飞,一直被风吹得上下起伏,来回颠簸到他睡醒,这碗红豆汤圆也没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