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黑眸微眯,牙齿咬得紧,气息变重,隐忍且放肆,嗓音沙哑:“我会冲破封印,跟你翻云覆雨。”
男人凉凉软软的的薄唇贴着她,唇息滚烫,藏着低沉暧昧的警告。
接着,他低头含住女孩樱粉的唇瓣,一点一点温柔的吮吸,楚楚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身子慢慢绷紧,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在男人的牵引下,慢慢搭在他肩膀上。
江鹤川这次并不想吻吻就算了。
他轻扣着女孩的后脑勺,舌尖闯入她唇腔,粗野又热切地攫取她轻吐间的全部气息,坏心眼的舔过她唇瓣,诱着人不断追随着他。
安楚楚陷在椅子中,江鹤川倾身,像是整个人环住她。
许久之后,楚楚舌尖发麻,还带着轻微的痛感,但身前的人吻得愈深,单手箍着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隔着她单薄的连衣裙布料,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去,有点重的力度,带着不同以往的危险气息。
安楚楚有些无措地睁开眼睛,便对上男人深邃如井的眼眸,像是能把人吸进去,那只宽厚温热的手也在边缘试探,欲往里钻。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料到他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只是场合不太对啊!
这是餐厅,连床都没有,怎么可以说来就来呢!
安楚楚声音弱弱地“呜咽”一声,人也缩着往后退,想去抓他的手。
察觉到身/下人的小动作,江鹤川瞬间拉回了理智,黝黑的眼底恢复了清明,他轻轻咬了咬女孩的舌尖,随后不慌不忙地退出去。
男人没再说话,安楚楚以为他被拒绝,这是受到了打击,于是抓着他的衣角,很小声地安慰,“这里没有床啊,你再等等嘛。”
她退无可退,背靠着椅子,粉白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也是红的。
小姑娘柔软的唇瓣被他吻得有些肿,声音娇怯怯的,这个时候了,还在善解人意地安慰他。
江鹤川失笑,像是被人抓住了命门,心中十万分欢喜,此时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头一偏,低头埋在她清甜的肩窝,喉间低低的呵出了两声,靠着她沉沉的喘息,笑意浓浓:“我的小媳妇又长大了。”
知道这种时候,需要一张床才行。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安楚楚红着脸,顿时手脚无处安放,磕磕绊绊地说着“我我我你你你”了半天。
看着小姑娘娇憨的女儿态,江鹤川的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水,他喉间压着笑,将人揽入怀中,善解人意地开口:“等结婚那天,再对你这样那样。”
“好不好?”
他的尾音上扬,浅浅地勾着笑,长指卷着她乌黑柔软的长发,微垂着的眼底温柔流转。
安楚楚的脑子轰得一下,噼里啪啦炸开了,可怜巴巴的咬着唇瓣,莹白的耳朵根也羞得通红。
晚饭后两人牵手漫步在维也纳的街头,这个诗一般的地方,随处可见的雕塑,还有博物馆里传来的悠扬轻快的乐曲声。
夜里的晚风轻拂,稍带些凉意,两人途径一家丝巾专营店。
西装革履的男人牵着清灵灵的女孩进去,店里金发碧眼的营业员随即笑着迎上来。
身姿笔挺的男人一口纯正流利的德语,他好像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成为众人的焦点。
这还是安楚楚第一次听江鹤川说外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眸光蓦地变软,当从他口中听到那句“MeineFrua”时,她抿着唇轻笑,脸颊微红。
回去的路上,安楚楚觉得腿软,撒着娇想让他背,江鹤川乐得揽下这个差事,于是停在她面前,长腿弯曲,半蹲着,安楚楚笑着上前,靠在他挺括温暖的背上。
身前的男人像是在恶作剧,猛地起身,安楚楚吓得“啊”了一声,连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江鹤川自作自受地轻咳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媳妇,你太紧了。”
安楚楚歪着脑袋凑到他耳畔,似是没听清,懵懵懂懂地开口:“什么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