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告诉你,你我绝无夫妻可做,要么和离,要么你死我活!你且看着办!”
那时算得上晴天霹雳了。
什么交杯酒圆房夜。
通通被她搅得稀巴烂。
那是他一生的噩耗。
……
耳边响起女人娇娇软软的声音:“将军,我有点,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宇文寂堪堪回神,娇香软玉尚且在怀里,他小心直起身,垂眸瞧着双颊通红的女人,勾人不自知。
这是他一生的美梦。
他起身,拿了架子上的长袍披上,三五下便穿戴整齐,冷漠的瞧着傻坐在软垫上的人,道:“起来,我送你回去。”
良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茫然失措极了,木讷的起身跟着男人出门,木讷的回到遥竺院。
直到宇文寂转身离开时,她涣散的眼眸才有了几分焦距,她今夜样样做的贴心细致,将军却是冷漠如初。定是出问题了。
“将军!”良宵大声叫住行至门口的男人。
宇文寂耐住心底躁动,背对着良宵沉声问:“还有何事?”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坚韧挺拔的后背贴上一个软软的身子。
良宵从身后抱住他,双手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她没有其他事,就是怕他这么走了。怕他在想她不知道的事。
良宵贴着他的背问:“你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
“你,你说话呀?”
宇文寂沉默着,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扳开,眼眸幽深,神色晦暗不明。
倒也没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只是忽的清醒了。
“不早了,回去歇下。”他声音比夜色暗沉,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