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寂垂眸瞧去,不是这女人矜贵的泪珠子还能是什么?
虽是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情形,然他还是不可遏制的软了心肠,他打心底里,喜爱她这副娇.怯模样。
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的住美人落泪、娇声软语。
何况眼前人既是美人,更是心尖人。
她一哭,他便什么都顾不上。
“瞎说八道,我怎么会打你?”
“那你方才咄咄逼人……”
“你不说话,我难免心急了些,是我不好,凶了你,全是我的不对,别哭?”
“是你不好,你不对。”良宵违心的开口,眼底的金豆豆越掉越多,搂住人便不肯撒手,将脸埋在宇文寂的胸膛,胡乱.蹭干眼泪。
是她不好,她不对。这一世活该要受些罪的。
过了半响,良宵止住泪,抬起头,也不知怎的竟坐在宇文寂大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