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良宵语结,支吾半响才开口:“就是书房和遥竺院相隔太远,不方便。”
“我搬过来。”
“可是没有你的地方……”遥竺院没有多余的位置给将军做书房。
说罢,腰肢一疼,大掌竟是悄然覆上她的背,顺着细腻的线条往前边探来。
良宵燥红了小脸,此时是羞大于痒的,惊觉自己一而再的说错话,她当即捧着将军的脸,左右各亲一口,笑意盈盈的,末了又在男人额上亲了一口。
乖巧顺从极了。甚至都没有制止住男人越发肆意的侵.犯。
一下便将宇文寂那通身的阴郁给抚平了去,他复又把人搂在怀里,将身贴近,细细瞧过女人含娇带怯的眉眼,嘴角漾开一抹苦笑。
合欢居承载了太多伤痛,触景生情,总归要叫人以为如今温情种种不过是镜花水月,大梦一场。
思及此,他情不自禁问:“遥遥忽然变得这么好,会不会,”
“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