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初初欢.爱时处处顾及着,生怕弄狠了留印子,便是再难以克制,也是尽着往锁骨下边去弄。
良宵顿时又虚又羞,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将军,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宇文寂颇为无奈的把她裸.露半边的寝衣合拢,余光瞥见里面的桃粉心衣时,指尖微热,内里是如何妖.娆风光,单瞧这张明媚的小脸是瞧不出的。
偏也是被他细细瞧过抚过。
罢了,巴不得她主动些才好。
大将军轻咳两声,“昨日之事就且作罢,别多想,旁的事自有我去处理。”
良宵下意识的就想问一句如何处理,然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近来将军说话总爱说一半,问得多了,倒显得自己啰嗦烦人。
于是她乖乖点头,温顺道:“我心里只有将军一人,之前没有看过那幅画,画上之人也确不是我。”
宇文寂揉了揉她的头,终是轻笑一声,释了怀。
许在昨夜里遥遥趴在他耳边说那话时,便是什么都不计较了。
再者,一纸婚书虽不算多了不得的事,但只要没他的允许,两人便是生生世世,哪怕是死后下葬,也要绑在一起。
说到底,他与旁人是不同的。
今日尚且要上朝去,朝服仍是春夏制的,衣领低,挡不住什么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