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沙……是能陪她说话还是能给她解闷?
想起那两头庞然大狼狗,凶得很,良宵只摇头,“要它们作甚?”
“……看家护院。”
这一本正经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将军在同她说什么顶顶重要的事呢。
良宵隐隐觉着好笑,将军为了不喝药已经开始说胡乱说话了,同她扯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她也轻咳两声,瞧着那碗药,忽道:“原来将军怕苦呀?”
听得这话,稳稳握住碗盏的大掌一抽,险些将药汤洒出来,大将军扯了扯嘴角,面色有些僵硬,竟是猛抬手将药一饮而尽,紧皱的眉头拧成川字。
良宵原想看将军吃瘪服输的,这是十几年来养成的臭德行,偏要揪住人的弱点不可。
谁料现今非但早没了从前那种快感与舒畅,竟是揪心的疼。
将军的面子不值钱,因为那根本就不能与银两相提并论。
良宵想,若是将军再问一遍她喜欢他哪处,她定能清楚的用言语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