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一半,良宵就惊得噤声。
这人竟是坏心眼的将她襦裙上的系带扯了去。
“将军!”良宵恼羞的躲开,却被一把托住腰肢带入热气腾腾的浴桶内。
水花霎时绽开,濡湿一片衣襟。
良宵屈身坐在他腿上,双颊粉嫩,似火烧云般,她又气又恼的喊:“你做什么!”说着作势便要起身,终是抵过腰上大掌的力道,又扑通一声坐下。
这一坐,便将自己与将军贴得更为紧密了。
宇文寂扣紧她软腰,“是你先来招我的。”
“那我出去还不行吗,”
“进来了还想出去?”
“……”
察觉到身下顶着一团火.热,良宵登时慌了神,急忙左右推拒着,室内水花四溅,许是她闹得太凶,竟真的叫她从浴桶里仓皇脱身出来。
良宵虚虚扶着边缘站住,两条腿儿又酸又软,倒不是因为别的,光是想到这事做多了不知不觉就会有孩子便怕得不行。
依照将军方才那样赤.裸不加掩饰的情.欲,这前半夜她怕是出不了净室。
原先她最是想给将军生个孩子,现在却是怕得紧。
不知在怕些什么,总归就是怕。
四下默了许久,她才缓缓抹去脸上水珠转身,将军俊然肃冷的脸庞上,落寞赫然入眼,无端叫人心疼得紧。
良宵喉咙一堵,偏这事不好与将军说,犹豫半响才解释:“月事……”
话音刚落下,便觉四周洋溢的暖意被男人身上的冷沉气息全然压下去。
他都摸到了,干干净净的,哪来的月事,分明是不想同自己亲近才胡乱扯的谎,难怪抗拒得那样激烈,便是她说一句不要,他自当不会强求。
偏要拿谎来哄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