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寂举着火把一步步走近,走到那棵树下,他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有些发颤:“遥遥,你在吗?”
良宵看见那火光,眼泪同鲜血一起掉下,只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后怕的去看那些绿光,它们安安静静的,却好像近了些。
“遥遥,听得见我说话就回一声好不好?”
宇文寂就是有种直觉,她就在这附近,也许,已经没了意识,也可能,已经——
“遥遥!”他发了狠的大喊,死攥住火把的大掌上有□□的青筋,冷汗已经把他的衣襟湿透。
那群发绿光的狼群还在悄然逼近,它们很善于扑食。
宇文寂这个死心眼怎么就认为她一定在这里啊,良宵被逼得没法子。
她绝望的闭了眼,努力将喉咙那股子哭意捱下去,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害怕,而后平常的开口:“将军,”
只一声轻轻的唤声,宇文寂猛地把火把往上举,看见那张笼罩在朦胧夜色里的小脸,正悬挂在高处,他心头一悸,当即便要上前,爬上去将心娇娇捞下来。
“将军!”良宵虚弱的声音忽地拔高,下意识去看那群危险的动物,眼泪夺眶而出又被她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