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肩线松懈,手指搭上他的手臂,“季忱,我不是因为被诬陷而感到不开心。”
斤斤计较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但在感情这种事上,若不能得到对方的一心一意,她宁愿孤独一生也不凑合过。
季忱目光沉沉,“你说,我都听着。”
明薇低着头,露给他一截雪白的脖颈,他别开视线落到别处,手臂也松了几分力道。
明薇转过身,抬头静静凝视他,“你是不是,还放不下沈幼淳?”
季忱将她话里的名字在脑中过了遍,眉头皱了皱,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明薇紧张地攥住手心,“……不然,你也不会收藏她的画。”
季忱以为她说的是年会上高玢替父亲拍下沈幼淳画地事,眉心舒展开,“我记得我和你解释过,但你喝醉了。”
他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开口:“我和沈幼淳没有任何关系,季家欠沈爷爷的情分需要还,但不必让我以身相许。”
明薇怔然,正要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不允许别人进那栋楼时。
季忱捏了下她皱起的鼻尖,漆黑的眼瞳中满是宠溺,“我是你的,薇薇。”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甜食可以开心。
没想到听喜欢的人说甜言蜜语也能消除烦闷。
明薇半信半疑看他,准备钻牛角尖但被他一把拽回来,“真的不喜欢她?”
季忱笑:“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明薇扬起下巴,眯了眯眼:“也不是,就怕某些人忘不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青梅竹马算情谊,”季忱不为所动,只眉梢扬了下,“那同床共枕算什么?”
他压低声线,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却有种熟悉感,像无数个深夜情浓之时附在她耳畔的呢喃。
臭男人真的越来越不注意场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