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我给你时间。”
柯印戚这句话一出,陈涵心完全愣住了。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他说这种话。
柯印戚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等,也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总是会将一切都轻描淡写地安排得妥妥当当,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进行得游刃有余。
学习是这样、经商是这样、处理黑色事务是这样、和她相处也是这样。
他习惯于凌驾于所有人和事之上,让一切都顺应他自己的想法走。
可是今天,他竟然会说即便他不想等,他也愿意给她时间考虑。
她张了张嘴,连带着哭腔的声音都变了:“……柯少爷,您是不是发烧了?您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柯印戚的脸僵了僵,末了,他捏住了她小小的下巴,眯起了眼睛。
“等会告诉你哥哥到底哪里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少董和之之虐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真的卡点桑这个作者简直是丧心病狂!!说好的开车为啥虐成这样!摔!
少爷:名义上的弟弟,实际(床)上的哥哥
明天!我要请A爆的少爷开!小!车!你们说好!吗!(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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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为穆熙今天一定会把郑韵之给带回去,吵也好闹也好,至少也都会是在他家里折腾,就是因为他之前在Babyface这么承诺过了她,她才会放下心来先独自回家去的。
可当她下了车,看到双手抱着自己光裸的肩膀瑟缩在马路牙子边儿上的郑韵之,她忽然就开始讨厌起穆熙来。
他怎么能这样?
哪怕他和郑韵之吵得再凶,郑韵之说的话再难听,他再生气发怒,他也不该把她一个女孩子就这么甩在大冬天凌晨的马路上。
万一她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万一她冻坏了该怎么办。
他就一点都没有想过吗?他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翁雨因为出门急身上还穿着睡衣,只是在外边随便套了件羽绒服,她这时跑到郑韵之面前,蹲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之之。”
郑韵之原本低着头,这个时候慢慢抬起脸,看到她,弯着嘴角笑了一下:“……翁雨,你好像只企鹅。”
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因为长时间的挨冻,她的脸颊被风吹得通红,嘴唇也已经发白了,身体则是不断地在颤抖。
翁雨看得眼一热,蹲下来扶着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把她裹在自己的羽绒服下面,拖着她往车的方向走:“走,我们先上车。”
郑韵之闭了闭眼,靠在她脖颈边,声音沙沙地说:“小飞侠,对不起啊,我自己一个人实在站不起来……”
“你说的什么胡话,”翁雨把她人推进车里,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才跟着坐进来,“你跟我道什么歉。”
司机按照翁雨的指示把车往她家的方向开回去,郑韵之裹着翁雨的羽绒服,觉得自己浑身一阵冷一阵热,非常非常地难受。
翁雨见状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皱着眉头说:“你发烧了,温度应该还挺高的,回家给你量体温吃退烧药然后得赶紧睡觉。”
“小飞侠,”她闭着眼睛靠在座位靠背上,慢慢吞吞地说,“等我找好了房子,我就搬出去,再也不这样麻烦你了,自从我回来,你应该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吧。”
“你别找房子了,”翁雨看着她,“也别搬出去了,就和我住在一块儿,我家有房间,我可以照顾你。”
听到这话,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向了翁雨:“咱们的小棉花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女友力了?说得我都想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