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个屁,”穆熙的手跟铁钳似的牢牢地锢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还用力地扯了扯她的裙子,以免她走光,“我劝你现在可以抓紧时间好好想想等会要用几种方式求我你自己会好过一点。”
“求个屁!你再不放手我就咬你了啊!”
眼看周围那么多人看着他们俩又笑又起哄的,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他给丢光了,“你他妈先放我下来啊!”
穆熙全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只顾黑着脸脚步飞快地往外面走。
这边厢的主角之一郑韵之突然被人半路劫走了,这表演自然就没法继续下去了,台上的猛男们和捧着蛋糕的陈涵心都一脸懵逼。
柯印戚已经气得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他靠着自己最后的一丝耐心和涵养将陈涵心手里的蛋糕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拽着她的手就往舞池外面走。
几个猛男刚想上来问句什么,一对上柯印戚回头投过来的那个眼神,立刻腿都快被吓软了。
等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他们的卡座边上,他冷着脸叫了服务生过来结账,一旁的翁雨和陈涵心对了个眼色,乖乖巧巧地帮着她一起收拾起包和礼物。
结完账,柯印戚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着陈涵心,冷声对翁雨说:“我送你回去。”
可怜的翁雨被他那张脸吓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话来拒绝他。
苍天啊,为什么每次这两对同时开始修罗场时她都好死不死地在现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涵心这时终于从刚刚震耳欲聋的热闹惊喜里稍微回过了神一点,她壮着胆子看了一眼身边的柯印戚,欲言又止:“那个……”
“怎么了?”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对上她时声音还是没那么冷。
“刚刚那个蛋糕,看着很好吃,”她说,“是之之特意让人安排给我做的,能不能让人打个包?”
柯印戚此时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想发火,他沉默了两秒,忽而轻轻地勾起了嘴角:“不用了,等回家我给你弄好吃的,一定比那个蛋糕更好吃。”
陈涵心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更好吃的?”
他看了一眼陈涵心身边的翁雨,压着嗓子,靠在她的耳边哑声说:“牛奶。”
她看到了他转过脸时嘴角那丝若有似无的笑,张了张嘴,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
…
这个人现在是怎么能在外面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荤话来的!?
等出了酒吧,就看到不远处穆熙的车已经发动了,翁雨一路小跑过去把郑韵之的包包从车窗里递给穆熙,也没敢往里面看,刚转身跑回来,在路口的时候一不小心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啊,”翁雨抬手捂住了被撞到了的额头,急急忙忙地低头冲着那人道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对不……”
“不用对不起,我是来碰瓷的。”
翁雨一听到那道低沉温柔的声音,整个人都愣住了,捂着额头木木地抬起脸。
夜色中,只见一个英俊温雅的男人正低头看着她,那人的身上还带了点儿风尘仆仆的味道,脸庞上挂着她最为熟悉的温柔笑意。
翁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傅,傅郁……”
傅郁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摘下了她捂在额头上的手,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用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还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脸颊在路灯的光晕下变得通红:“不疼……”
他不放心,又揉了几下,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去和柯印戚他们打个招呼。”
她被他拉着手往前走,这时低头看看他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再抬头看看他的脸,还感觉似乎不太真实:“……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傅郁边走,边侧过头笑着看她一眼:“我的人都被他们折磨欺负成这样了,我还不回来怎么行?”
翁雨的脸更红了。
柯印戚似乎并没有很意外傅郁的出现,这时冲他淡淡地点了下头,陈涵心倒是惊了,抓着柯印戚的胳膊,小声道:“我靠,傅老师怎么突然从英国回来了?”